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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丹肃然道:“老师在离去之时,曾明令禁止,不可介入朝堂太深,不可和百家关联过密,可公羊老师却是置若罔闻,以至于惹来杀身之祸,难道孔老夫子是要我倾尽儒家之力,为公羊老师报仇吗?”
孔离吹胡子瞪眼道:“儒士风骨,宁折不弯,纵然引颈受戮,只要能宣发愤慨,敢于抗争,区区性命,又有何惜?”
章丘摇头道:“此言缪矣。”
孔离不甘示弱道:“何缪之有?”
章丘还未说个所以然来,一直一言不发的二先生齐良忽然说道:“老师不在,如此事关儒家生死存亡的大事,岂能草率定夺,我支持大师兄,墨家暂且静观其变,绝不可在此时此刻插手其中。”
子焉举手道:“同意。”
即墨韩没有开口,但也未反对。
章丘的意思自然再是明白不过。
孔离瞬间成了孤家寡人,猛的站起身来,大声道:“尔等贪生怕死,老夫不怕!”
“既然不怕,那就去死。”
书阁外,突然传进来一声冷笑。
当话音一落,孔离的胸口,竟已赫然破开一个血洞!